情洒毛南山乡(纪实电影文学剧本)(52-68)
五十二
龙岩乡黄种村达后屯黄爱群的家里。
曾馥平和黄爱群的爷爷在说话。
镜头推近，曾馥平站起身来，说：“时候不早了，我还要赶路呢”，然后，从衣兜里掏出一叠钱来递给老人：“这点钱，就拿来给孙女上学用吧”。
黄爱群的爷爷先是愕然，少倾连连推辞：“不，不要，你的心意我领了，但这钱我不能要”。
曾馥平态度很坚决：“收下！别不好意思，孩子的前程要紧，这钱也没多少，就几千快钱，你们先用着，以后有什么困难，再和我说”，曾馥平边说着边把钱硬塞到了他的手上：“告诉孩子，用功把书读好，争取考上高中，考上大学，只要她能考上，不论读到哪，上学的费用我都给你们解决。
老人拿钱的双手不住地颤抖着，泪流满面，感激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画外解说：“曾馥平自从到环江县挂职以来，除了自己资助过了许多贫困家庭的孩子上学之外，还发动了他的同事、亲友们给贫困山区的困难家庭奉献爱心，迄今为止，他和他的同事、亲友们已先后资助了贫困生近100名，资助金额已达20多万元”。
五十三
风吹雨打，古周村大榕树下的那堆牧草苗已经烂掉了。
山上，村支书在一片长得很旺的牧草地里割牧草。
牛栏前，村支书在用牧草喂着一头胖乎乎的小牛。
小牛津津有味地吃着牧草。
村支书高兴地对曾馥平说：“要知道这草长得那么快，牛这么爱吃，当初我就多拿点来种了”。
曾馥平：“是的，接受新鲜事物，是得有个过程，不过，你带了这个头，今后群众就会跟上来了”。
村支书：“那时候我也太保守了，不然现在就不止这头小牛了，你们拉来的牧草到现在才四个多月，家在榕树附近的那个老人养的那两头牛，不但头头都膘肥体胖，而且昨天他刚卖了一头，就纯赚了800块钱呢”。
曾馥平兴奋异常：“是吗？那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五十四
好几辆拉着牧草苗的农用车先后来到了古周村村边的大榕树下，车刚一停稳，许多等在那里的村民就围了上去，争先恐后拿草苗。。
人们兴奋地把草苗拿走。
空了的农用车车厢。
一个村民从巷子里走了过来，看到草苗都被别人拿完了，很是失望，但又心有不甘：“还会拉来吗？”
押车来的韦政社：“没有了，要等以后育有才有了，不过，你可以先问别人要一点来种的”。
“曾副县长没来？”
“他今天有会，明天才来”。
五十五
“是吗？那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大榕树下，一位村民在问村支书。
村支书：“曾副县长的话，难道还有假？你们看他哪一次说的，不都是真的，他叫我们搬去肯福示范区，去的人，家家在那里都好过了，有电灯、自来水，土地够种，孩子都在县城上学；他叫我们种草，现在大家也看到有人赚钱了”。
画外传来了农用方拖的马达声，马达声越来越近。
人们回头向村外的路口张望。
农用方拖停在了村边的大榕树下，曾馥平和韦政社下了车，人们都很惊讶地围过来：“县长，小车呢？怎么坐这方拖来？”。
“因为要带路，就只好坐这车来了”。
车厢里传来了猪的叫唤声。人们忙往车厢看去。
车厢上站着一头大肥猪，车厢角落里还有两个沉沉的塑料桶和几个不知里面装着什么的蛇皮袋子。
“县长，拉这猪来做什么？你要在这里养猪？”
“不！拿来和大家会餐。我们古周，有人种牧草养牛，已经赚到钱了，而且昨天我们拉来的牧草苗，大家都争先恐后拿去种了，我们古周村的群众，已经开始走向脱贫致富的道路了，这是很值得高兴的事，为了庆祝种草养牛的成功，为了感谢大家相信科学，相信政府，积极走向科学发展的道路，今天我从县城买来了这头猪，还有酒和各种配菜，我们今天晚上，就大家一起吃饭、喝酒，不醉不散！”
“哇——，县长，你怎么那么舍得？”
“我到这里那么久，吃过很多家人的饭，但还没请过谁吃饭呢，这次，就算是我向大家表点心意吧”。
人们欢呼雀跃。
一位中年汉子拍着曾馥平的肩膀：“好县长，不！好兄弟，你把我们当兄弟，我们就是好兄弟了，今后，我们都听你的，你叫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五十六
“好县长，好兄弟，今后，我们都听你的，你叫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这是另一个人的声音。
“你说的山上种树，山下种果，地种牧草，水中养鱼，树下养鸡，‘四旁’绿化，栏中养牛”很好，我们就找你说的去做！”又一个人说道。
“对，曾县长的这个计划，就是，就是——哎，是什么官我一下子都想不起来了”，一个大汉半醉半醒的说。
“科学发展观！”旁边一位大小伙子说。
“对对，就是‘科’，‘科’，‘科学发展观’，不是那些吃粮不，不做事，专门，专门搞腐败的贪官，而是为，为，为人民服务的好官，是真，真扶贫的好官！真，真扶贫！”
“二叔，你醉了吧？”
“是！我是是，是醉，醉了，但我酒，酒醉，酒醉心明白！”
大榕树上吊着的两盏汽灯下，人们推杯换盏，兴高采烈。
五十七
汽灯下人们推杯换盏。
音乐声起：
你把我们当作骨肉兄弟，
我们怎能不向你敞开心扉？
你为山乡付出了真情，
山乡的容颜怎会不越来越美？
啊……，啊……，
你为山乡付出了真情，
山乡的容颜怎会不越来越美？
音乐声中，人们在大榕树下兴高采烈地喝酒吃肉的画面幻化为人们在山上种树，在山下种果，在地里种牧草，往池塘里放养鱼苗，栏中的牛在吃牧草、许多大鸡小鸡在树下觅食的画面。
五十八
湖南长沙，中国科学院亚热带农业生态研究所人事处。
办公室里，一位女干部在打电话：“喂，喂，是曾馥平同志吗？”
下南乡古周村后的山上，曾馥平在用手机接电话：“是，是，是我曾馥平”。
人事处女干部：“是这样，你到广西工作已经好几年了，在那边工作做得很出色，而家里就你爱人一个人，又要工作，又要带孩子也有很多实际困难，因而组织上已经决定：调你回所里的科技处来担任处长。文件我们很快就下，你在那边尽快做好工作交接就回来”。
曾馥平惊讶地：“啊？”
人事处女干部：“听明白了吗？组织上已经决定：调你回所里的科技处来担任处长。文件我们很快就下，你在那边尽快做好工作交接就回来”。
曾馥平：“哦，那，让我先考虑考虑好吗？”
人事处女干部：“那你得要尽快给我回话哦！”
五十九
夜，环江县政府宿舍，曾馥平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闪回）女儿“不带我和妈妈一起去？”
曾馥平从唐妩玲手里把孩子接过来，边抱边亲：“乖女儿，爸爸去的是和老家方向相反的地方，爸爸去那里有很多很多的事儿要做，等爸爸把事儿忙完了，再回来陪妈妈和我们的渝茜玩好吗？”
“不，不嘛！我今天就和爸爸一起去”。
楼下，馥平回过头对妩玲说：“妩玲，我要上车了，回去吧！就两年，满两年后我就回来，好好陪你和我们的小茜茜”，说完回身登上了汽车。
妩玲怀里的孩子在喊着：“爸爸，爸爸——”
“妩玲，我要上车了，回去吧！就两年，满两年后我就回来，好好陪你和我们的小茜茜”。
茜茜背上了小书包，绷绷跳跳地上幼儿园。
电话里，茜茜奶声奶气地说：“爸爸，我今天会自己滑滑梯了。
小茜茜在幼儿园里从滑梯上滑了下来。
电话里，茜茜：“爸爸，我今天上小学了，班里有好多好多的同学，语文老师是个高高大大的男孩子，班主任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学校大门口站着的那个有很多胡子的老爷爷，胡子爷爷也是一个可爱的男孩子”。
电话里，茜茜：“爸爸，我今天戴上红领巾了”。
小茜茜和新加入少先队的同学们整齐的站在队旗下，唱着“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
电话里，茜茜高兴地说：“爸爸，我期考的数学是100分，音乐也是100分，音乐考试我唱的是《小燕子》，老师说我唱的歌很好听，太棒了，还说我以后长大了一定是个音乐家，爸爸，音乐家是干什么的呢？”。
小茜茜摇头晃脑地唱着：“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到这里……”，边唱还边打着各种得体的手势。
清晨，妻子在床上挣开了眼，问：“你要上哪儿，这么早？”
“那我们也去看看行吗？”
“也行，既然来了，就一起去看看这里的乡下是怎么样的也好” 。
半夜，曾馥平在整理和撰写去开会用的汇报材料。
女儿渝茜忽然咂了一下嘴巴，说了一句呓语：“嗨，这个地方这么穷，就象老师说的原始社会一样”，说完翻了个身，又沉沉地睡了。而熟睡中的妻子妩玲，脸上满是幸福的甜蜜。
天亮了，曾馥平在往包包里收拾东西。
床上，妻子妩玲挣开了眼，看他在急急收拾，边起身边问：“馥平，今天我们上哪儿呀？”
“我要到南宁开会了，马上就去，不能陪你们了”。
“那我们娘俩就在家等你，啥时候回来？”
“你们也该回去了，这里工作忙不过来，我开会回来后也不能陪你们玩”。
“是吗？回来后也不能抽出一两天带我们玩玩吗？我们娘俩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只30来个小时，环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都还没顾得上好好看看呢”。
“我知道，但真的没办法，这里有很多很急的事都等着要我去做”。
妩玲不再说什么了，她转过身去，用手偷偷抹了一下眼睛。
见此情景，曾馥平伸出右手，把手掌搭在她的肩膀上：“妩玲，你听我说……”
妩玲回过了身，道：“别说了，你去吧。听你的，我们娘俩现在就马上回去……”
楼下，馥平回过头对妩玲说：“妩玲，我要上车了，回去吧！就两年，满两年后我就回来，好好陪你和我们的小茜茜”。
茜茜在妩玲怀里喊着：“爸爸，爸爸——”（闪回止）
曾馥平从床上起来，倒了杯水喝了两口，深深地呼了一口气，然后走到窗前，推开窗门向外眺望。
深夜的山城，宁静，祥和。那远远近近星星点点的灯光，与天际间的星星连成一片，分不清天地之间的界限在哪里……
六十
大才乡木连村塘周屯附近的山上，一排排新建的楼房有的已经落成，也有的还在装修。
字幕：当年正在建设中的中国科学院环江喀斯特农业生态试验站。
车子开到一幢大楼前停了下来，车门开了，从车里最先出来的是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曾馥平。
曾馥平走到正在装修的楼房跟前，与装修工人打了招呼，然后问：“能按预定的时间完工吗？”
“没问题！如果材料不耽误，也许还能提前好几天”。
在已经装修好了的楼房里，有的地方已经摆上了电脑、显微镜、量杯、试管、酒精灯等，还有的人在拆封刚运来到的各种仪器设备。
有人在和曾馥平打招呼：
“曾教授你好！”
“曾老师好！
曾馥平：“大家好！住的都安顿好了吗？”
“好啦，我们的工作都已经走上正轨了”。
“这里离市场远，每天都能吃上新鲜蔬菜吗？”
“能，饭堂每天都到宜州的德胜街去买”
“大家在这里工作、生活，习惯不？”
“还行”。
“各种仪器设备都到齐了吗？”
“基本到齐了，但还有的在金城江火车站还没得拉回来”。
画面变淡，重又变为清晰，变为清晰了的画面上，是科研人员们在做试验，记录化验结果，分析数据，导师们在指导研究生开展科研……
各种学术刊物上刊登的一篇篇科研论文。
所领导给穿着硕士服、博士服和戴着硕士帽、博士帽的毕业生颁发毕业证和学位证书。
环江县各地石漠化了的裸露石山重又披上了绿茵茵的植被。山脚下果园里的果树硕果累累，田地里的各种农作物丰收在望，环江县的毛南、壮、苗、瑶、仫佬、水、侗等各族群众喜笑颜开。
憧憬画面淡出。曾馥平：“工作上，生活上，有什么困难就打我电话”。他迟疑了一下，又补上一句：“或者打县政府办公室的电话”。
六十一
小车行驶在路上。
车子里，曾馥平边看着沿途的山水风光边沉思着。
画外音（曾馥平的心声）：“回长沙后，可能就不大会有机会再到环江来了，因而这可能就是我最后一次上肯福科技扶贫示范区了”。
小茜茜“爸爸，爸爸——”的画外音。
熟睡中脸上满是幸福和甜蜜的妻子。
刹车声，小车停在了肯福科技扶贫示范区的办公室前。
正要上工的人们看到曾馥平来了，都凑过来热情地和他打招呼。
一位中年妇女：“哦，曾县长，好久不见了，这大半年上哪去了？”
“上南、下南、木论、大才都去，但大多是住在下南乡的古周”。
“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怎么不记得？你叫刘金玉，刘大姐，从龙岩朝各搬来的”。
“我呢？县长还记不记得我的名字？”一位中年男子问。
“你是韦金辉，韦大哥”，说着挥手一指：“住的是从那边数过来的第三排的第五家。怎么样？你孩子到县城上学的事，落实好了吗？”。
“早就落实了，这不，孩子这学期参加学校的画画比赛，他画的是我们肯福示范区的新面貌，还得了奖呢，多亏县长的关心”。
“县长的记性真好！个个人都记得，什么事都记得”，一个女青年说。
“不！我看县长不是记性好，而是心里有我们，因而才不会忘记我们”一位老人说着，将手中的烟筒的烟筒嘴塞进嘴里，“吧嗒吧嗒”地连吸了几口，然后才把烟筒拿下：“曾县长，这些日子你不在这，大家可想念你呐”。
六十二
曾馥平漫步在肯福示范区当年他和大家一起露宿过及和大家一起垦荒的坡地上。
坡地已经全是各种农作物。
玉米已经结棒，苍翠的玉米棒尖上披着紫红色的玉米须。
黄豆、绿豆和各种饭豆也长出了豆荚。
曾馥平爬上高坡，俯瞰着示范区的全景。
（闪回）
当年绘制的肯福科技扶贫示范区远景规划图。
（闪回止）
眼前的肯福科技扶贫示范区全景。
（闪回）
全县各地裸露着的石灰岩石山，
雨水把山坡上石缝中仅有的一点点泥土全冲走了。
住在茅草屋里的山里村民。
古周村刚掀起种草养牛热潮的群众。
建设中的喀斯特农业生态试验站。
……
（闪回止）
曾馥平咬了咬牙，掏出手机，一键一键地逐一按下了那个长途区号为0731的电话号码。
布满银幕的手机特写：随着手指的按下，屏幕上依次出现了“0”、“7”、“3”、“1”、“8”、“4”、“6”、“1”、“5”、“2”……等数字（手机屏幕显示到“2”时，画面拉开，观众已看不清末尾的两位数字）。
画外，小茜茜“爸爸，爸爸——”的叫声似有似无。
画中，熟睡中脸上满是幸福和甜蜜的妩玲若隐若现。。
耳畔犹有当年他那“就两年，满两年后我就回来，好好陪你和我们的小茜茜”的话语在萦绕。
画外音（曾馥平的心声）：“妩玲，茜茜，为了让环江的贫困乡亲们早日摆脱贫困，请原谅我吧”。
音乐声起（音乐旋律待写）。
六十三
山脚下的一个约有40来户人家的村庄。
字幕：环江县川山镇平川屯。
俯瞰下的平川屯的村前村后，有许多成片的果树，
镜头推近果树。
字幕：苍溪雪梨。
镜头继续推近：树上挂的果很少，许多梨树上甚至一个果都没有。
树下，有好几个人在走走看看。
镜头推近，是曾馥平和好几个干部模样的人（字幕：果树栽培专家），他们看了一棵又一棵雪梨树，有的把几片树叶或割下一点树皮放进包包里，还有的用铁楸把树根下的泥土挖开，截取一些树根和包上一些泥土装进包包里。
在各个不同的果园里，曾馥平等人都在重复着这样的工作。
六十四
川山镇平川屯的一户人家里，曾馥平在对户主（字幕：平川屯村民谭民官）说：“你们的这些苍溪雪梨，要想果结得多，就得先把梨树砍了，然后在苍溪雪梨树上嫁接黄花梨枝，这样结的果子才会多”。
谭民官听了，失望道：“我还以为你们看了，会告诉我们该施什么肥喷什么药，没想到是叫我们砍树。砍了梨树，我们就一点收入都没有了，怎么生活呀？辛辛苦苦种的梨树，说砍就砍，你们不心疼我心疼啊”。
曾馥平：“要想这些树能多结果，就只能这样，你们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镜头拉开，俯瞰下的画面里，曾馥平和那几位果树栽培专家走了一家又一家。
在他们挨家挨户的游说画面中，反复响着曾馥平及几位专家们的画外音（变换着不同的口音）：“要想这些树能多结果，就只能这样”。
镜头推近，曾馥平在对村民谭民官说：“真的，你们种的这些苍溪雪梨，要想能多结果，就得先把梨树砍了，然后在苍溪雪梨树上嫁接黄花梨枝，这样结的果子才会多”。
谭民官：“怎么嫁接？我们不会呀”。
曾馥平：“你放心，我先来帮你家嫁接和教会你怎样嫁接，嫁接后还会经常来看，告诉你什么时候该做什么”。
谭民官将信将疑：“那好吧，我的这5亩多苍溪雪梨，就拿来赌一把吧！”
“不是赌！是相信科学”，曾馥平拍了拍胸脯：“作为你们的朋友，我们保证能让你这些果树结的果多，我们今后还要经常来给你们予全程技术指导”。
六十五
果园里，谭民官按照专案们的要求，将苍溪雪梨砍了。
曾馥平和专家们一道，逐一在砍了的苍溪雪梨上嫁接上了黄花梨枝。
曾馥平和专家们在教谭民官进行嫁接。
曾馥平和专家们在指导谭民官施肥。。
谭民官问：“除了施肥，还要用什么农药来杀虫？”
曾馥平：“不用杀虫，嫁接上了黄花梨后，不锄树下草，果子长得好；周边不种松，不会有小虫”。
谭民官：“真的？”
曾馥平：“真的！”
六十六
谭民官的果园里，
细雨绵绵，撑着雨伞的曾馥平和专家们在查看，并给跟在身边的谭民官说着什么。
烈日当空，头戴草帽的曾馥平和专家们在查看，并给跟在身边的谭民官说着什么。
字幕：第二年。
满园的果树花儿开得正旺。
花儿开得正旺的果树已是果子挂满了枝头。
果子挂满了枝头的果树化为硕果累累的果树。
硕果累累的果树下，谭民官喜笑颜开，
曾馥平和专家们来到了果园边，许多村民围了过来，热情地和他们打着招呼。
镜头拉开，银幕上是起伏连绵的群山。
镜头推近：草木枯了，又长出新叶来了。
镜头重又摇向了川山镇平川屯。
字幕：第三年。
镜头摇过一个又一个果园，所有的果树上都挂满了果子。
果子挂满枝头的果树化为硕果累累的果树。
村民们在果园里摘果，果子堆满箩筐，堆满手扶拖拉机的车厢，堆满农用汽车的车厢。
村民们一个个喜笑颜开……
六十七
画外解说: “从1994年8月挂任环江县科技副县长时起, 曾馥平在环江县开展科技扶贫和开展石漠化治理及生态恢复重建的研究工作至今已有二十三年。在这二十三年当中,他先后承担了国家、中科院和广西区等10多个项目的研究工作，所带领的团队先后获得了省部级科技进步一等奖1项、二等奖2项，创建的生态恢复治理模式被国家发改委作为喀斯特山区产业发展的典型案例和石漠化治理的典型样板；在广西及西南各喀斯特地区受到了广泛的推广运用。他个人也先后获得了‘全国十大科技扶贫标兵’、‘振华科技扶贫奖’、‘国家科技扶贫杰出贡献奖’、‘全国创先争优先进个人’等称号，他所成功探索的‘科研机构+公司+基地+产业’的扶贫模式，还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专家们誉为‘肯福模式’”。
伴随着以上解说，先后叠出各种荣誉证书。
画外解说: “而更有意义的是，他这二十三年来所付出的辛勤劳动，已使环江县许许多多的群众摆脱了贫困，过上了丰衣足食的幸福生活”。
六十八
各种荣誉证书上叠出大会会场。
字幕：北京，2017年6月30日，中国科学院礼堂。
主席台上方悬挂着上书“中国科学院召开纪念建党96周年‘我的信念 我的科研’主题报告会”的大红横幅。
主席台上，曾馥平：“我报告的题目是：《岁月如梭，青春无悔》”。
曾馥平的讲话声渐低，隐，在曾馥平渐低的报告声中，先后叠出：
曾馥平在山上踏勘的画面、在山上取样和在仪器前进行化验的画面。
曾馥平走村串户开展调查研究的画面。
办公室里，连连打着哈欠的曾馥平放下了笔，回身从公文柜里取出那条浅黄色的毛毯，然后躺到了沙发上，盖上那条浅黄色的毛毯。
曾馥平与群众促膝谈心的画面。
曾馥平在肯福示范区与移民一同风餐露宿和挥锄垦荒的画面。
曾馥平在生态实验站指导学生的画面。
曾馥平把钱递到黄爱群的爷爷手上的画面。
曾馥平与专家学者们一同开展考察和研究的画面。
曾馥平在古周村发动群众种草养牛及与村民们开怀畅饮的画面。
曾馥平在果园里帮谭民官嫁接果树的画面。
音乐声起：
你将汗水洒在这里，
这里的山河怎会不美丽？
你把真情献给了毛南山乡，
山乡面貌怎会不日新月异？
啊……，啊……，
你把真情献给了毛南山乡，
换来了山乡面貌的日新月异。
音乐声中，推出以下画面：
肯福示范区全景。
示范区的移民住上了楼房。
示范区的移民买回了轿车。
田地里。粮食丰收在望。
果园里，枝头硕果累累。
累累硕果幻化为一张张高中和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录取通知书》一张张翻过，上面的考生名字有黄爱群、覃黎同等。
在以上画面中，叠出字幕:本片据杨合、覃显杰、韦锦忠、陆艳红《全国十大科技扶贫状元曾馥平故事集》及相关资料改编。
依次推出演职员和鸣谢名单。
音乐声止，字幕：再见。
——2017年7月18—22日·广西来宾
（广西广播电影电视局的《电视文学》杂志2017年第2期刊发。后来又发现不知是谁以“千传”的署名，将题目改作《乡路弯弯》来将此稿一字不差地发表在来宾市的《麒麟》杂志2017年第6期上，该刊一位姓童的工作人员说稿费是发给了柳州一所什么中专学校一位姓李的人收了，当时由于本人事忙，也无暇继续追究，反正钱多少也是会用得完的，谁拿去用都是用，就给想要那钱的人拿去用也就算了）